菊與刀−風雅與殺伐之間


距離上一篇文章竟是四個月前的事了。這中間雖然也非全無看書,但想認真寫個什麼卻提不起勁,四個月說長不短,人生雖仍日復一日,輪班的工作更明顯感受得到這種規律性,但倒也經歷了不知該如何說起的轉折。


六月初,一個人啟程到日本當背包客八天,各種體驗都是新奇的,我在日本像個沒見過世面的孩子,拿著單眼胡亂地狂拍著,唯恐眼睛遺漏了所見一切的一切,拼死命的也要記錄下所有內心的新奇與感動。

孰不知,以前對日本的事物是沒什麼興趣的,除了愛吃日本料理以外,動漫或音樂也是幾乎無接觸,更別說日本的歷史,諸如德川家康之類的人物,只聞其名不知其事,去日本前,勉強學會了五十音就出發上路,八天的旅行卻讓我對日本的興趣提高不少。

菊與刀這本書,徹底的驗證了我在日本短短八天的所見所聞。





先說明一下這本書的背景,二戰時代美國為了瞭解日本的民族性,正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,派了本書作者Ruth Benedit這位文化人類學家「隔空」研究了日本,為何說是隔空呢?因為作者從未踏上日本本土一步,在戰爭期間要踏上敵國的領土應該也不是件明智之舉。所幸日本人可以說是最愛說自己故事的民族,過去保留的史料繁不備載,正好提供了大量的資料以供研究。

與其說這是本在講日本文化歷史的書,不如說這是本比較美國與日本文化差異有多大的書。

最大的差異我認為就在於,美國是極度崇尚平等的國家,以其民主自豪,而日本人,卻以天皇為階級頂點,認為應各適其所,因此在不同階級之間並不會有不平等的概念。也許在更現代的日本社會已經西化許多,但在其語言、家庭、生活習慣上面,仍然徹底的表達出這種概念,在台灣的我們不難理解這樣的文化,例如爸爸在家中的地位,公司職位的差異上,還有同樣的話對不同的人說有不同的用法,日文的問候語在對長輩/朋友/陌生人/客人,有著不一樣的說法。

其實,在我眼裡,日本的文化,許多都來自中國的儒家思想,但卻將其思想更極致的呈現出來。舉例來說,彬彬有禮也是我們從小被教導的,但日本人在舉止言談中,已經是本能式的貫徹禮貌這個概念;有道義、盡孝道,也在日本極致的表現於文化之中。

看待不同文化價值觀的人的行為舉止時,有時會感到荒謬的,那是因為我們不存在他們的世界觀與價值體系,太多時候我們都被美國化了,就連日本自己也不例外。


二戰後,日本的戰敗對日本之於國家的概念一百八十度的轉變方向,和平憲法因此而生,但現在日本也開始出現不同的聲音,來自於鄰國中國的強勢崛起跟歷史仇恨,身為亞洲第一個先進國家,在歷經二戰後的崛起又在經濟上的失落,我想,日本在未來會在環太平洋島鏈上扮演一個重要的角色,更或許是被迫成為那樣的地位角色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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