Robertson Davies 一段話



「如果你思量生命究竟是什麼,則悲觀論是很簡便的出路,因為悲觀是對生命的短視。如果瞧瞧今天我們周遭所發生的,或看看個人出生以來發生的事,就不得不覺得生命是形形色色的問題與疾病的可怕淵藪。但如果回顧到幾千年前,你會了解從第一支變形蟲爬出泥沼,到地面探險的那天起,我們的進步是多麼不可思議。如果能看得遠,我看不出來對人和世界的未來有什麼好悲觀的,你可以看得短近,想每件事都一團糟,生命不外是騙局,那當然你就感到悲哀了。有些同事讓我覺得很好笑,特別是那些讀文學的,說哀傷與悲劇的觀點是生命真正的唯一解答。我想這不外是縱容自己的鬼話。活的悲哀比活的有喜感遠為容易。我知道一些擁抱生命悲觀的人,那是逃避責任的行為。他們只是覺得樣樣事都陳腐,那簡單不過了。只寫悲劇小說相當容易,但如果論事稍微平衡一點,你就會為箇中出現的喜劇、歧義與嘲諷的繁複感到驚奇。我想對小說家而言,這便是最重要的了。」




這是我在看 提出 Flow Theory 的教授 Mihaly Csiksentmihalyi 所寫的 Creativity (創造力) 書中的一段。

讓我不禁想起Wird中文版對Amazon的CEO貝佐斯 專訪時裡面的一段話:


Wired你也捐了4,200萬美元給長今基金會(Long Now Foundation),要開發一座能走一萬年的鐘。這計畫與你在亞馬遜做的任何事有關嗎?
Bezos這確實和我的想法相契。1997年我們發出的第一份股東信,標題是「一切都得從長遠來看」。如果你做的每件事都設定在三年的期間內,你的競爭者就會很多。但如果你願意以七年為期投資,就只剩下一部份人還和你競爭了,因為很少有公司願意那麼做。只要拉長投資期,就能投注心力在一些你原本永遠不會有機會去做的事情上。在亞馬遜,我們喜歡以五到七年為期做事,我們很樂於播種、讓它們成長──而且我們十分堅持。我們在願景方面很堅持,在細節上面很彈性。」

每件事情都看長遠的話,就比較不會出現悲觀跟短視近利的後遺症。

正如「創造力」中補充道:不只在文學的領域如此,Davies 的評論也可以運用的更廣。只用暴露、揭發、縮減、解構,以及合理化的方法來解釋創造性人物的作為,而忽略了他們生命中蘊含的真實快樂與滿足,也是同樣容易。

Related Articles

技術提供:Blogger.